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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角徵】假如宫远徵在上官浅身上'重生'(3)终

上元节夜,宫远徵被瓷片击中,昏死过去,命悬一线,却在被严刑审问近乎昏厥的上官浅身上‘重生’。(暂时灵魂错位)

前文:(1) 

  (2) 

  

宫远徵沉思片刻,“哥,你和宫子羽都挺会选新娘的,无锋刺客是被你们一选一个准。”


宫尚角听了不说什么,只是悄悄加重上药的力道,疼得宫远徵嘶嘶吸气。


宫远徵赶紧补救道,“哥,不过你还是比宫子羽强多了,至少你已经醒悟,宫子羽还爱那云为衫爱得不得了,真是无药可救。”


说完等了半晌,宫尚角还是沉默不语。


宫远徵忍不住回头,只见宫尚角正专心致志的抹药,一举一动都有些出现在他身上很违和的小心翼翼。


没由来的,宫远徵还觉得宫尚角身上笼罩着一股悲伤,像是日出前山谷中的雾,昏暗中携着刺骨冰水的凉意。


哥哥对上官浅究竟是何感情?


是从始至终的试探与利用,还是清醒中沉沦?


漂亮的女人会哄人,也会骗人。上官浅到底将哥哥哄到什么地步了,哥哥才会在上元节夜邀她一同用餐?


飞出的瓷片一面是利刃,一面是上官浅给宫尚角的温柔乡。


都使宫远徵溃不成军。


虽然木已成舟,上官浅是无锋刺客这件事已是板上钉钉,但是若哥哥对上官浅确有真情——哪怕只有一分,也足够让他痛心。


“若她回来了,哥哥会怎么做?”


“若你回到自己的身体,她也回到自己的身体,那杀了便是。若她到你的身体,就先控制住,再想办法。”


多么无情,“可她是你亲选的新娘。”


“新娘?步步经营,满腹算计。她本就不是为当新娘而来,自就没有当新娘的气运。”


“哥哥可有爱过她?像宫子羽爱云为衫那样?”


宫尚角没有急着回答,而是先让宫远徵坐起来,为他肩上与胸前的伤口上药,两人隔得很近,但宫尚角回避了宫远徵的视线,像是不愿看着上官浅的眼睛说出接下来的话。


他只想看着远徵说。


“我一直在想,也许从答应长老和宫子羽一同选新娘开始,我就做错了。我与上官浅一样,步步算计,留上官浅在身边不过是因为那枚玉佩让我察觉到了她有问题。她妄想用长线掉一只大鱼,而我打算,扮鱼吃人,一网打尽。”


宫远徵似懂非懂,“那哥哥做错了什么?”


“我比谁都清楚,我不会爱新娘。”


“那有何错?”


错在不明不白的感情,伤了你。


但宫尚角没有说,他觉得这不是说此话的最佳时机。待清理完门户,一切回归正轨,他自会抱着他的远徵,将情话说个尽兴。


伤口大致都处理完了,宫尚角将各种药罐整理妥当交给下人带走,“休息吧,这一天,受累了。”


“我还想去看看我的身体。”


宫尚角其实是有些犹豫的,宫远徵胸口处那道伤实在是触目惊心,虽有白布层层包扎,但出于私心,他的确不愿让宫远徵亲眼看见他被自己最爱的哥哥亲手伤成那样。


但既然是私心,就不该被纵容。


就算是宫远徵看了后会恨他,也是他咎由自取。


“好。”


床上,宫远徵无声无息的躺着,从头到脚,像是只有略微起伏的胸膛在告诉外界,他还活着。


宫远徵坐到床边替他诊脉。脉象倒是平稳,虽弱,但没有危在旦夕的凶险。


“哥哥给我输了很多内力吧?这样输内力,哥哥的身体会吃不消的。”


“无事,我没有大碍。”


宫远徵见了自己消瘦和苍白的身子,不但不会怪罪于他哥,反倒是怪着自己又让哥哥担心了。而且按刚刚自己脉出的的脉象,感觉不应该如此啊。


“拔出瓷片时我运送内力护住心脉,哥哥在事后也给我输送了那么多内力。照这个脉象,不应该昏迷这么久的。”


宫尚角没有宫远徵这么懂医学,“我先前一筹莫展之时去找了月长老,他也是这么说的。你长年习武,身体本就比常人好许多,再加上上等的药材与内力护体,不止于昏迷如此之久还没一点苏醒的动静。”


“是不是因为我的灵魂在上官浅的身体里,所以我才没法醒过来?如果这具身体死了,说不定我就回去了。哥,我们也没别的办法了,要不然试试?”


宫尚角没有半秒的思考,“不可。”


宫远徵还想劝,刚喊出‘哥’字,就被宫尚角打断,“那要是你也直接和这身体一起死了呢?我不可能担着失去你的风险让你回到自己的身体里。夫人还是弟弟的我不在乎,只要我知道我身边的是远徵,就够了。”


宫远徵还在体会宫尚角话里的‘夫人还是弟弟我不在乎’,宫尚角又说,“云为衫与上官浅之间的牵扯一定不简单,我们先不要有别的动作,等下次云为衫提出要来看望你时,不用推脱了,和她聊聊,看能诈出什么来。”


“好。”


没想他们没等到云为衫来自报家门,先等到了上官浅这具身子的半月之蝇发作。

  

后续在彩蛋。

远徵回归,永远的角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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